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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孤獨千年的歸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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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日一早諾蘭起來後收拾好自己,給還在床上睡著的魚良生說:“今日我與戈兒有事,一會兒你自己起來吃早點,沒事在家喝喝茶,到時候父親來教你你又不在。”

魚良生睡眼朦朧的微微睜開眼看看諾蘭,拉著諾蘭嘴上一吻,說:“好吧”又睡著了。

諾蘭騎馬去戈兒的院子門口敲門時,戈兒還在吃早飯,見諾蘭來了,倒給諾蘭一杯熱奶茶,問:“這麽早就來看我啊?”

戈兒院落在小城南北主道路中間向西三四裏路,靠近西山下來緩坡處一片紫檀樹林邊,林邊有一泉水,戈兒來到秘境頭幾十年還是與父親李陵川、繼母花姐同住,人到秘境後越來越顯年輕,李陵川與花姐又回了春,夜裏時常歡愛,戈兒就自己申請獨建一小院住,看見紫檀林邊的泉水冒出時像灑落的珍珠甚是好看,就把院子建在旁邊,這地方離其他人家都遠一些,自己建院落算是最晚的了,挑個僻靜地方也好清靜,反正秘境裏也不會有安全擔憂。因與諾蘭二人都沒婚配又不沾男人,所以走得最近,漸漸成為無話不說的好閨蜜,索性就搬到諾蘭處一起住,一住一千多年。魚良生來的前一天才把院落重新略作打掃暫回居住,只待魚良生安頓好再與諾蘭一起住,後諾蘭與魚良生倆相意和做了夫妻,留下自己一人孤苦伶仃,特別是晚上夜夜只聽見自己的心跳聲。自從搬回住以後自己每日開始害怕夕陽西下的時候,美麗的夕陽再無心情看,晚上到來時自己將變成斷雁孤鴻,以致夜深難寐,淒冷仿徨。

諾蘭說:“今天你也無事,我來陪陪你,他還在睡懶覺呢,我騙他說我們倆今天有事,讓他自己過。”

說著到處看了看,取下客廳墻上的月琴來說::“好久不彈了,不知道還記不記得。”說完彈起戈兒經常唱的《小河響》。

戈吃完早收拾好了說:“真是怪了,一大早跑來彈這傷心曲子,是不是他欺負你了,我去給你教訓他。”

諾蘭往返彈著,說:“他倒不會欺負我,只有你戈兒姐敢欺負我。”

戈兒笑說:“你說什麽胡話呢?”又過來近看諾蘭幾眼,用手摸摸諾蘭額頭“莫不是染病?我給你去金渺渺哪裏拿些藥來。”

諾蘭說:“金渺渺才治不好我的病呢?我的病只有你能治。”

戈兒邊煮茶邊說:“我一會兒打你一頓你就好了,也不會一大早再來我這裏胡說”

諾蘭說:“你敢,我才不怕你呢。”

片刻煮好茶提到廳房倒上兩杯,戈兒說:“琴也彈得心不在焉,倒是別彈了清凈點好。”

諾蘭站起來把月琴放好,端起熱奶茶在手裏也並不喝,看著院子說:“好久不住人了,收拾完看上去還是有些破舊,唯獨旁邊泉水我看還是老樣子。”

戈兒說:“是啊,房子不住人就變舊得快,雖一年修幾次還是不行,唉,能住就行吧,以後慢慢收拾。”

諾蘭說:“還收拾什麽?還住到幾時?還是搬了過去一起住的好。”

戈兒說:“這,這,怎麽方便住。”

諾蘭說:“忘了我上次給你說的話了?在我們出去之前嫁過去吧。我的病就是想到你一個人在這裏就難受,你還是快點與我一起吧。”

戈兒不好意思的說:“他也這樣想嗎?”

“我沒給他說。”

“那就更不行了。”

諾蘭說:“你想想啊,他雖與我們隔了這麽多年,但言談舉止依然是個讀書人,也有修養,給他說明他必不同意,倒不是看不上你或者不愛你,他只想著怕與我之間的愛情變味,想著為我好。他晚上也時常念起你一個人定是孤苦伶仃的常常嘆息,我也告訴過他木蝴蝶的事,所以他也知緣由,只是兩難抉擇。我想要讓他在不知道的情況下把你當我成了好事,這樣也就反悔不得了,只是姐姐可能覺得委屈,但妹妹今天來就是求你按照妹妹計劃的做,要覺得委屈就委屈一下吧。”說著站起來,拉著戈兒的手說:“可好啊。”

戈兒迷糊地說:“你在說什麽啊?什麽委屈不委屈的?”

諾蘭說:“魚每天睡得晚,早上也起來得晚,你若天亮前來我家睡在床上,他必以為是我,他與你親近了也就不能反悔了,只是姐姐得配合我,委屈一下。你沒經歷過男人恐怕到時慌張全身僵硬,依然不能成事。”諾蘭說著把手伸進戈兒衣服裏說:“我來教你。”便把戈兒拉到隔壁床上去。

戈兒以前與諾蘭同住時也常在床上打鬧,互相摟抱摸摸,但都是玩笑。今天這樣還是第一次,尷尬卻又覺得有些舒服。

諾蘭學著魚良生對自己做的那樣,只差最後一步沒做了,戈兒漸漸覺得身體發熱,放松身子,雙手抱著諾蘭不再抗拒

兩個女人一似不掛地並排躺在被窩裏也不急著起來,諾蘭說:“你可知道了?”

戈兒說:“你舍得嗎?不心痛嗎?”

“我開始是舍不得,覺得愛情是自私的,可我漸漸想到你的孤獨我更心痛,還有我們立下的誓言難道就不算了嗎?我想你換作是我也會這麽做的,你我如同一個人,我想明白了心裏覺得也舒暢,與其左右兩難,不如兩全齊美的好,他以後是我們共同的男人,我們的情感與誓言在前,我也不覺得把他分一半給你了,他還是一個整體,還是如以前一樣愛我,也同樣愛你。”

戈兒說:“他要反悔不願意或者不愛我呢?”

諾蘭說:“不會的,我了解他,只要你先委屈委屈聽我的就行。”

戈兒說:“以後我們姐妹就真的又在一起了嗎?”

諾蘭說:“你這傻樣子,我們還要像以前一樣好,要更好。”

戈兒有些不好意思地說:“那聽妹妹的就是”

諾蘭問:“如果沒有我與他成夫妻你能看上他嗎?”

戈兒說:“他身上有我們這裏男人沒有的獨到魅力,他看見美麗的一切都兩眼放光,漂亮女人也是,但並無半點輕薄之意;實實在在表達對別人的看法和觀點,又保持著絕對的尊重;你在或不在身邊他都與漂亮女子玩笑打鬧、誇她們,但並沒有一點暧昧之意;懂得欣賞尊重別人的美,不說挑逗欺騙的話;這樣的人愛了就值得。”

諾蘭掐一把戈兒笑著說:“你把他說得這樣好,肯定早已動心巴不得把身子獻上去吧?要是他先與你在一起,現在守著孤獨的人就是我啊!我肯定也難過死了。”

戈兒說:“要真是那樣的話我也會遵守木蝴蝶的誓言,像你對我現在這樣,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天天獨守空夜的。你說為什麽愛上一個人就想擁有他的身體呢?想想都心裏癢得難受。”

諾蘭又說:“癢得難受,我來給你治治,你原來早就想了啊。”相互一頓折騰後又躺下來說:“你知道萬物都有陰陽,可能愛本身就是延續人類的神秘力量。”

魚良生與諾蘭在一起時常常如膠似漆地分不開,倆人還約定說如果想那事了就用手遮遮對方的雙眼,這是他們兩個之間玩耍的秘密。淩晨天快亮的時候,星星月亮都悄無聲息的隱身休息了,黎明前短暫的黑色籠罩著大地一切,諾蘭的院子房間也伸手不見五指,諾蘭習慣早起,常常在起來前要在黑色中用手放在魚良生雙眼上,魚良生迷迷糊糊會意心愛女人的要求,便把諾蘭摟過來壓在身下從親吻到進入,從撫摸到緊緊抱著,完事後看見天已開始發白透出一縷陽光來。

魚良生黑暗中移開遮住雙眼的手,習慣性的摟過玉滑酥嫩的身體壓在身下,今天感覺諾蘭有些不一樣,也不如以前放松,魚良生透過天空剛剛亮起的一抹白色看見院子裏仿佛有人坐著,就披了衣服起來前去看個究竟,看見諾蘭坐在院子銀杏樹下,魚良生感覺自己迷迷糊糊沒看清楚,又揉揉眼睛走過去,天啊!就是諾蘭,再回頭看看床上的女人,魚良生差點叫起來,戰戰兢兢地問:“諾蘭,你怎麽”再回頭確定屋子裏的人並沒有比自己先起來。“你怎麽會你是諾蘭吧。”

諾蘭站起來拉過魚良生微微顫抖的手,慢慢靠在魚良生懷裏,悄悄的說:“我當然是諾蘭,你會連我都不認識嗎?”

魚良生雙手托起諾蘭的臉頰,看見淚水掛在燦若星辰的眼角,忙用手拭去,心疼的說:“這是夢?還是剛才那個是夢?我怎麽在夢裏讓你傷心流淚呢?”

諾蘭輕聲地說:“我沒有傷心,是高興,當然不是夢了,你今天娶新妻我當然高興了。”

魚良生聽見開門聲,回頭看去,戈兒只披著一件外衣依門而站望著自己與諾蘭,天漸漸明亮起來,自己想想應該是怎麽回事,在諾蘭嘴唇上深深一吻,說:“委屈你們了。”相愛的人心裏自然知道對方的心,也不說多的話,戈兒慢慢走過來也抱著諾蘭與魚良生,三人緊緊的抱在一起。

諾蘭擡起頭看著兩個最愛的人說:“現在好了,兩全其美,心裏不再有任何糾結。”

清晨的微風裏還有些涼,魚良生一手拉著一個美人進到房裏,讓二人坐在床上,自己靠墻細細打量二人,激動說不出話來。

諾蘭看看戈兒,手裏握著戈兒的手對魚良生說:“夫君是在看我們倆姐妹那個更美嗎?還是自己心裏美著說不出話了。今天你也醒了,去給我們拿早餐。”

戈兒站起來害羞穿起衣服說:“還是一會兒我收拾好去拿吧。”

魚良生高興的撲過去把二人壓在床上說:“我的兩個美人兒,你們對我太好了!”又在二人唇上各自親了一下。

戈兒慢慢抽身下來繼續穿衣服,說:“看把你美得。”轉頭洗漱好出去餐食廳拿三人早點。

諾蘭推開魚良生說:“你還睡會兒嗎?我先把床單換了。”

戈兒看看天微笑著說:“謝謝妹妹,我現在心裏好美好美。”又看著諾蘭說:“我們又在一起啦!”

諾蘭高興地拉過戈兒的手說:“我現在心裏徹底舒坦了,愛的男人與好姐姐都在自己身邊。以後我們會很幸福的。”

魚良生起來時太陽已經高高掛起,洗過的床單在院子裏北面的繩子上迎風擺動,兩位美人兒在銀杏樹下喝茶說笑,白熊殫誠懶懶地趴在諾蘭身後閉目養神,魚良生自己洗漱完就過去坐在桌子旁吃些東西,又看看面前的諾蘭與戈兒,心裏美著都笑出聲來了。

諾蘭白一眼魚良生說道:“看你美成個什麽樣子哦,吃東西還笑得閉不上嘴,是不是心裏早就想著這一天啊?看來以前還委屈你啦?”

魚良生笑著說:“不敢,不敢,我是全憑夫人安排,現在聽兩位夫人的。”又故作委屈狀“我多難啊,要伺候好兩位夫人也不是容易的事,只怕以後更是戰戰兢兢說話做事,別惹兩位夫人不高興才是。”

戈兒才為□□,剛嘗到女人滋味,含羞帶笑看著魚良生邊吃東西邊說笑,心裏覺得這男人又可愛幾分,也不多說什麽話。

諾蘭看著魚良生說:“別覺得自己洪福齊天,我們也是全了姐妹不分離的誓言成全你,以後要對我們兩個一視同仁,不分伯仲,我們也會同樣對你。”

魚良生還笑著喝奶茶,吃饢餅,東西從嘴裏都笑得掉在身上、桌子上,諾蘭戈兒看著這個樣子也跟著笑起來。戈兒輕聲說:“怎麽跟個孩子似的,以前也沒見你這樣啊。”

魚良生把頭伸到戈兒面前,嘴在戈兒唇間輕點,說:“新夫人,我以前是哪樣啊?”說完在戈兒嘴上親一口又坐回去。

戈兒笑著擦把嘴,對諾蘭說:“他在家就這個樣啊?”

諾蘭說:“隨他高興吧,現在也無事情,只怕以後出去了還難有這般光景。”

魚良生放下杯子,抱著諾蘭吻一口,又把諾蘭攬在懷裏,心痛的說:“你對我這樣好,我今生再無所求了。”

諾蘭拿開魚良生伸在衣服裏的手,說:“外面的人要知道你在家的樣子,可能不知道笑成什麽樣子。”站起來來整理整理衣服說:“我們去幫戈兒的衣物、東西搬來。”

三人也不騎馬,走著去戈兒處收拾好東西,一人一抱帶到這邊一起來,同在屋檐下的三個人算是心悅情願,魚良生有空也劈些柴火,其它事情都是諾蘭戈兒做了。諾蘭上午常常要去打掃議事廳和運輸馬車清潔,戈兒沒事也去幫著很快做完一起拿了餐食回家。每隔幾天戈兒要去外巡視查看,隔一天才能回來,諾蘭、魚良生無事時也一同前去,有時候戈爾自己去了兩天回來感覺離了好久一樣,到家三人都高興得又要打鬧好一陣。

漸漸所有人都知道三人一起生活,大家看這三人恩愛倒沒什麽說道,秘境私人生活遵從自願原則,只不強求也無人幹涉,都覺這樣挺好,戈兒也有了歸屬不再孤獨,幾個常來常往的好姐妹自然又來祝福聚在一起高興幾回,瞿家姐妹帶來箜篌,戈兒拿著月琴,齊琪格跳舞,珠玉音、都爾突、墨東川、宇文秋、宇文芯,化叢雨、化叢雅姐妹,易梓格等一旁靜待欣賞,有時也在聽到曲妙處大家一起縱情舞蹈,縱情歌唱。花姐、金渺渺不喜人多聚會,偶爾坐坐,說說話也就自己早離開回去。

魚良生有時也去納蕰涼處與一幫男人聚在一起喝酒:墨東川、李陵川、燕哥、於宏碁、李子涵、齊叔、駱梁等人,偶爾遇到常闊從山上下來,鄯頭偶爾也與大家樂一場。男人們聚在一處自然又是得越喝越多,幾乎每次魚良生都會敗下陣來,搖搖晃晃回去麻煩二位妻子好好照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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